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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貌平凡的青年垂眸应声,心中,却勾起一丝笑。
这次,看她要怎么逃。
……
单抓到凶手并没用,要让凶手认罪,得让他画押,富平县县令本打算屈打成招,可李庸到了牢里,疯病就好了,大哭大嚷着要爹,要回家,看着浑浑噩噩,与平时痴傻时又没多少区别。
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大个子,若不是先前在猎屋瞧见了他发病,是人也没法将他与那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狂结合在一起。
县太爷一晚上几乎愁白了头发,这样一个傻子送上去,上峰能信他是凶手吗?别是以为他为求贪功,找人顶包才好。
第二日,县太爷一觉醒来还在纠结,师爷突然来报,说外头有人持着枚令牌,要见他。
县太爷心情正烦,没好气道:“什么令牌,不见不见!”
师爷一脸为难:“小的也说您不见了,可他说您看了令牌,就会见他。”
县太爷皱眉:“令牌在哪儿?”
“在他自己那儿,不过那令牌上头写着四个字,好像是……‘镇平一格’,对就是镇平一格。”
“镇平一格,什么镇平一格,本官不知……”话未说完,县太爷倏地一愣,接着额头冒出热汗:“镇平一格,当真是镇平一格?”
“是,大人,这是什么牌子,您怎么这般紧张。”
“这是,这是……”县太爷结结巴巴的,说不清楚,赶紧连扑带爬的跑出厅堂,脚步停歇的跑到衙门门口,果然看到门外,站着个衣着华丽,眉宇轩昂,腰间佩着金玉长刀的俊逸男子。
男子五官立体,身姿高大,黑眸眼下更是深邃幽沉的眯着,乍一看,便让人觉得心慌。
县太爷紧张得心口狂跳,小心翼翼的询问:“阁下可是镇格门的?”
“容瑾。”男子手持令牌,却翻了个面,县太爷看到令牌背面的“都尉”二字,吓得腿都软了。
镇格门乃是大内隶属皇上直接调配的御前军队,素来随皇而行,只为皇上办事,不听任何人调配,而今届镇格门的头领都尉,不是别人,正是当今圣上的三子,容三王爷。
这人手持都尉令牌,又声称姓容,那岂不是,岂不是……
县太爷手脚发麻,扑通一声想跪倒地上,可膝盖还没落地,便被人拉住了。
他惊慌失措的看着都尉大人抓着自己衣服的手,惊得浑身发抖:“王……王……”
“低调行事,先进去。”容瑾道了一声,绕过他,尽自走进大门。
县太爷急忙仓皇跟上,师爷却拉住他:“大人,这人到底是……”
县太爷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,下一秒,师爷满脸惊恐,直接瘫坐到了地上。
县太爷多想也跟他一样瘫了就瘫了,可他不行,他还的赶去伺候。
富平县离着京都千山万水,眼下竟有个手持军符的王爷找上门,难道,难道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,竟然劳动镇格门亲自出动?
一路心焦,等到了前厅,听到王爷所明的来意,县太爷却是愣住:“您是来找蓝先生的?”
“昨日你们抓捕凶手,本王也瞧见了,他在哪里。”
“在客房,就在客房。”县太爷说着,急忙要亲自去喊。
却被容瑾拦住:“既在客房,那就直接过去吧。”说着,走在了前头。
县太爷心中惶惶,疑惑,但也只能跟在后头。并未识得容瑾便是易容后的白日堂上三人之一。
蓝若言这会儿正在屋里睡觉,睡得好好的,鼻尖却嗅到一股糊味。
她懵着脸坐起来,嗅着糊味是从院子里传来。
踩着鞋下塌,走到门口,就看到一道娇小的身影,真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头上,面前搭了个土灶,正在煮什么。
她慵懒的漫步过去,探头看了一眼:“在干什么?”
蓝乐鱼被娘亲惊了一下,随即又跳起来,要往娘亲怀里钻。
蓝若言嫌弃的推着他的额头,不让他靠近:“看你的手,黑成什么样了,别来染脏了我的衣服。”
蓝乐鱼委屈的鼓着嘴:“爹,我在炼药,哪能干净。”
蓝若言弯腰看了看那锅里黑乎乎的丸子:“什么药,墨汁丸吗?”
“不是,是羽叶丸。”小家伙羞涩的拉拉衣角:“我做的还不好,有点丑……”
岂止丑,是特别丑!而且闻闻那糊味,吃了肯定会死人。
蓝若言咳了一身,摸摸儿子的脑袋,不忍打击:“总有个过程,失败是成功之母。”
“爹,我做的挺好的,不信你尝尝,我都是跟着配方做的。”他说着,用小铲子铲了一颗药丸起来,朝自家娘亲递过去。
蓝若言:“……”
“爹,你试试,试试看嘛。”
蓝若言:“……”
“爹……